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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把府衙都吃空了。谢灵瑜也知道这么关着,确实不是办法。
不过她也正好说道:“江西道灾情之事,你还需尽快上禀朝廷,商讨赈灾良策,同时也请圣人尽快派出赈灾的官员,处置赈灾事宜。”
魏安点头:“殿下请放心,下官之后便会立即上书,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往长安。”
见魏安这么说,谢灵瑜总算安心了不少。
她因为谨慎起见,并不敢用扬州周围的驿站,让韩进从小路离开,火速赶回长安。
倘若魏安真的没有问题,他的奏折应该会跟韩进的一起抵达长安。
到时候圣人见到这两份消息,便一定能知道灾情之事。
随后谢灵瑜便告辞,准备离开。
只是在出门之后,她瞧着守在门口一脸严肃的武忧,竟冲着她眨了下眼睛。
武忧性子比听荷沉稳多了,寻常压根不会如此。
她停下脚步,转身对魏安说道:“魏大人留步吧,你还要写急书上禀灾情之事,便不用送我了。”
魏安原本还想客气,却想到确实还有更重要的事情。
于是他便站在了原地,目送谢灵瑜离开。
待谢灵瑜带着武忧走到门外的时候,她轻声说道:“殿下,方才你和魏刺史在堂内说话时,突然有一个纸条扔在了属下脚边。”
纸条?
谢灵瑜立马来了兴趣,她甚至没顾得上要纸条,便问道:“你可有瞧见扔纸条的是何人?”
武忧摇头,她低声说:“应该是有人用弹弓将纸条扔在属下脚边,我只低头看了一眼,再抬头寻了许久也未瞧见任何人。”
谢灵瑜也没作声,只是带着她先上了马车。
上了马车,武忧便将自己怀里的纸条交到了谢灵瑜手里。
谢灵瑜打开之后,便瞧见一张纸,上面竟是写着有至关要紧的事情想要告知永宁王殿下,甚至还写下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。
胆子倒是不小,在府衙里公然给她手底下的人传信。
居然还胆敢邀她赴约见面。
虽然这人在信上极尽恭敬,却还是将见面这件事的主动性把握在了自己的手中。
倘若谢灵瑜真的按照这信上所说的前去赴约,此人若是在此处埋伏,她可就是蠢到自己跳进了陷阱里面。
谢灵瑜如今还没蠢到,觉得这世间没有想要杀自己的人。
远的不说,她那位堂兄信王,只怕就恨不得她这次留在江南不要回去。
这两年谢灵瑜跟他早已经明里暗里对上,信王在朝堂上布置的几个暗手都被她剪除了,只怕连信王自己都想不通,明明那些官员表面上全然跟他没有关系,但是谢灵瑜偏偏就能精准的找到这些人。
而且这些人也并非完人,谁能不犯错呢。
几次下来,信王在朝堂上的势力,那是大大受损。
如今信王见着她时,连表面上的平和都差点维持不住了,能叫这样的人如此失态,谢灵瑜也就知道自己下手的有多精准。
但是谁让她多了一世记忆呢,在信王登基之后,他大肆提拔自己人。
所以即便他的暗手埋藏的再深,谢灵瑜都能精准无误的找到。
是以谢灵瑜本以为这次她出了长安,便会遭到暗杀。但是没想到这一路来,她居然平安无事,顺顺利利抵达了扬州。
越是这个时候,谢灵瑜越是要小心谨慎。
况且纸条上面所写的时间,乃是今夜,还有时间让她思考。
“去扬州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