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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李鹤薇靠近房间,抬手正想敲门,两米相隔的陶聆突然双手交叉抓着衣摆,明显脱衣服的动作,她始料未及,已经瞧见对方裸露在外的细腰,立马伸手关门。砰的一声。
打乱李鹤薇的心跳,她僵直地站着,竭力想甩去脑海中的画面。
奈何印象深刻,仿佛火苗烧灼她的心,脸跟着烫起来,神经也好似被一根根融化。
“姐,你杵在那里干啥?”程映秋哦一声,笑得耐人寻味,“看到什么?”
李鹤薇按捺住纷乱的心绪,拼凑出一句话:“我,我去洗澡。”
卧室内,陶聆原本以为秋风掩住房门,却听见程映秋爽朗的笑声,以及李鹤薇支支吾吾的话语,大概猜出刚才尴尬的局面。她抿着唇,没有因此困扰,反而不自觉回味对方鲜少出现的慌乱,心跳也逐渐失序
翌日清晨,李鹤薇打开房门,餐桌已经摆着三碗面。她快步走去厨房,只见陶聆站在料理台前,熟练地煎鸡蛋。
“什么时候起床?都不多睡会儿。”
“6点半,我还是习惯做早餐。”陶聆头也不回,“薇姐,我们不是8点出发吗?你先去换衣服。”
“嗯。”李鹤薇无奈,她已经不止三次叮嘱对方偶尔可以赖床,声称没有必要每天早起做饭,特别辛苦,但陶聆依旧置若罔闻。
“陶聆姐!”她话音刚落,程映秋冲出卫生间,探着脑袋当电灯泡,围观两人互动。
“映秋,早餐是你想吃的酸菜牛肉面,马上煎个鸡蛋就好。”
程映秋猛点头:“嗯嗯嗯,爱死你。”
李鹤薇胸口闷得慌,回屋换好外出的衣服,随后在陶聆身旁落座。她听着程映秋夸赞自己喜欢的人,心里却不是滋味。
长期的相处中,李鹤薇知道陶聆因为小时候缺失关爱,没有人依赖,面临不少焦虑和恐惧,从而过早选择独立,过早学着去理解、包容,甚至讨好别人。
唯独没有学会如何被爱。
所以她愈发理解陶聆缺乏安全感而犹豫不决,畏缩不前的心理。
“姐,快吃,你的九分熟煎鸡蛋,陶聆姐没忘!”
记住所有人的喜好,会不会活得很累?李鹤薇拿筷子夹起鸡蛋,慢条斯理地嚼,胸口泛起钝痛。
两人8点10分出门,李鹤薇被思绪缠绕,接近50分钟的车程,极少主动说话,最后将其一条一条捋清,决定试着去改变陶聆看似不可逆,已经形成习惯的心理。
她们导航目的地佑临天主教,李鹤薇寻找附近的停车点,陶聆指着对面路边:“薇姐,那里还有一个空位。”
“好。”
李鹤薇停稳车,紧跟陶聆的脚步前行。
“薇姐,手撕烤兔,还有赵烘糕和葱子糕。”陶聆快步往小吃摊的方向走。
老板娘热情地招呼她:“妹儿,吃不吃?”
“要一个白糖芝麻馅儿,一个麻辣豆角的馅儿,谢谢。”陶聆扫码付钱。
不过5分钟,老板娘将白糖芝麻馅的蛋烘糕递给她。陶聆转头回望,唇边久违的笑容绽放,李鹤薇终于收敛心思,接过蛋烘糕,轻咬一口。
蛋烘糕外圈一层薄薄的脆边,口感酥脆,中间蛋液嫩滑,里面的馅料丰富多样,没有辣味,不知不觉,李鹤薇意犹未尽地吃完。她抬眼,身前的陶聆拿出马知明照片,礼貌的语气问:“阿姨,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。”
“谁啊?”
“您看看,认识吗?”陶聆展示照片。
老板娘皱着眉摇头:“不认识,而且我一天接待两三百个人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