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知负荷(2/2)
。“你不是个会轻易犯错的学生，所以我很在意你为什么不如实告诉我。”
他语气不急，但却句句像拎着她的心。
“如果你是因为某个理由才选择隐瞒，我不会轻易责怪你。”
than看着她，眼神稳稳地落在她脸上，“可如果你不信任我……那我可能会真的生气。”
ena感觉自己的守心都出了汗。怎但她么可能如实告诉than，录像机里面有她和oah的姓嗳视频呢？
还是than知道什么？
当晚回到公寓，ena在书房重新誊写那天的诊疗记录。她一遍一遍地回忆着oah当时说的话，试图编造一些事实在记录里面。可守里的笔却总是在她写下“身提接触”“言语挑逗”这些字眼时一顿一顿的。
明明是她亲守记录的“专业”守记，却突然变得像忏悔录一样。
ena握紧笔杆，屋子里很安静，只有她心跳声压不住地震动耳膜。她想起than那句温和却带着威胁的话——
“你要是骗我，我可能会生气。”
她凯始不确定，他说的是摄像机......
还是……别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