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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缥缈悠远。这样的风景和她曾经梦中同秦隽的家很像,但为了笋笋,那也只能是梦了。
“箐箐姑娘,小林将军,请用早膳吧。”一位家丁躬身请二人随他前往饭厅。
宋凌霜有些狐疑,她明明是初次来此处。
“你怎知我是何人?”
家丁笑答,“回箐箐姑娘的话,刚来的时候,相爷给全府的五十八名下人都看过您的画像,您的样貌大家伙都刻在脑子里了。”
宋凌霜纠正道,“你们应当唤我小林夫人的…”
家丁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,解释道,“这…相爷不让这么喊,说是让他听见要逐出府去的。”
林崇意只是笑了笑,随着宋凌霜和家丁去膳厅用早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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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府卧房内
秦隽在他们走后许久才放下压在眼上的左臂,缓缓起身,瞥了眼窗外的光线,约莫寅时二刻了,他也该起身了。
陆诚边收银针边揶揄道,“我看箐箐姑娘才是你的灵丹妙药,要我有什么用。”
秦隽起先没回话,去了净房沐浴更衣后对陆诚说道,“箐箐刚同我说的混账话,我哪怕是到了鬼门关,踏了奈何桥也要活着回来的。”
陆诚闻言更是好奇,遂打听道,“箐箐姑娘刚才同你说了什么?”
秦隽冷笑了两声,那脸色说不出的难看。
“你再多问几遍,你只会多一个尸体冒绿光的兄弟。”
秦隽的眼神有些幽远,又有些自嘲,同陆诚诉说道,“陆诚,我初次见笋笋的时候在想,倘若我同箐箐有孩子,也该那般大了,他的的眉眼,同我幼时很像,我有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——我竟然在痴心妄想,笋笋会不会是我的儿子,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很可笑又很可悲。”
陆诚只得拍拍秦隽的肩膀,正准备安慰他,可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。
“等会儿…秦隽,你吃那药的时候没饮酒吧。”
秦隽边说边戴起了官帽,“有两次喝了些,怎么了?那点酒我喝不醉的。”
陆诚缓缓开口道,“我担心你将来会后悔,所以在药上动了些手脚,服用时配酒便会失效。因此笋笋真有可能是你的儿子,若我没记错,笋笋应该是曦和十六年八月怀上的,要不你寻个机会问箐箐姑娘?”
秦隽眼眸微动却又迅速晦暗了下来。
转过头对陆诚说道,“箐箐她不会说真话的,万一不是我岂非自作多情,自取其辱,不问。”
若箐箐八月怀的不是他的孩子,那真是气死人了,他当时才走几天啊。
一股无名火萦绕在秦隽的胸间,令他有些心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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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府的早膳很丰盛,加之昨晚折腾了一宿,宋凌霜是真是饿的咕咕叫。
满桌的早餐,都是宋凌霜爱吃的,绿豆糕,杏仁酥,桂花糕,各个清甜爽口,令人食指大动。
宋凌霜就像一只小馋猫,每个都吃了好几块,一口接着一口。
“夫人慢些,别噎着了。”
刚才领路来的家丁也正好进来禀告,“箐箐姑娘稍候,一会儿还有汤圆,马上就好。”
闻言,宋凌霜面露喜色,她好久好久没有吃过汤圆了。
林崇意有些好奇的问道,“夫人喜欢吃汤圆吗?怎的没听你提起过?”
宋凌霜点点头答道,“喜欢,尤其喜欢芝麻馅的,如意轩好吃的已经很多啦,我不挑食。”
她的嘴角还沾着些糕点的粉末,吃的很开心。
相处三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