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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这才着急来求见殿下,想要问问殿下,可知郎君去了何处。”“昨日我并不曾与辞安一道离开,他是一夜未曾回家吗?”谢灵瑜柳眉依旧紧皱着。
清丰这下是真的失了方向般,他忙不迭说:“是,我本以为郎君是与殿下一道离开,可是未曾想等了一夜,郎君竟一直未归家。”
“你先别着急,我即刻便去鸿胪寺,瞧瞧辞安昨晚是不是歇息在府衙里了,若是这样,我便派人立马回来告诉你。倘若不是的话,我也会立马派人去找辞安的下落。堂堂长安城内,我想没人敢对朝廷命官动手吧。况且以辞安的身手,我想他定会安然无事的。”
谢灵瑜这么一番有条不紊的话,也让清丰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些。
随后他再次恭敬朝着谢灵瑜行礼;“那便多谢殿下。”
“我与辞安之间,不必如此生分,”谢灵瑜垂眸望着他。
一旁的听荷赶紧扯了下清丰衣袖,低声说道:“瞧你这话说的,我家殿下关心萧大人那是属于应该的。”
清丰这才察觉自己失言,他当即又赶紧行礼:“是清丰失言了。”
谢灵瑜也并未多说,而是让他先回去等消息。
之后她也顾不上用早膳,便让人备上车马,立马去鸿胪寺。
只是在上马车之时,早早被她传来的贺兰放正好赶到。
随后她走到一旁,低声说道:“盯紧隔壁小院,不管谁从那里离开,都要给我死死盯紧。”
贺兰放恭敬低头应道:“是,殿下。”
待她到了鸿胪寺后,便急急走向萧晏行所在的值房,却见值房中空无一人。
“少卿大人,”就在谢灵瑜在门口站着的时候,只见旁边急匆匆走出一人,官袍虽穿好了,但是帽子却没戴齐整,边走边戴着,显得行色匆匆。
显然此人是昨日留在府衙里当值的官员,得了消息之后匆忙赶了过来。
谢灵瑜望向他,问道:“薛主薄,昨日你是在鸿胪寺内当值?”
“正是下官,”主簿薛齐豫恭敬回道。
谢灵瑜立刻又问道:“你可有曾见过萧大人?”
“萧少丞?”薛齐豫有些不解反问,但随后他立马道:“昨夜乃是下官当值,并不曾见到萧少丞。”
等到一直留守在家中的清丰,得到谢灵瑜专门派人传来的消息,他便再也坐不住了。
他最是知晓自家郎君,乃是极稳妥之人,因着身上背着巨大的秘密,生性更是谨慎小心,绝不会轻易做出任何鲁莽举动,像这般无缘无故的失踪,更是从未有过。
难不成郎君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?
一想到这里,清丰再也忍不住了,立即便出了门。
而早已经等候在外面的人,瞧见清丰离去之后,便立马跟了上去。
未到半日,贺兰放便派人给谢灵瑜传了信,谢灵瑜低头看着信上的内容,竟一时有些愣住。
原来贺兰放派人一路跟着清丰,没想到他最后竟是去了永兴坊的极乐楼。
谢灵瑜捏着手中的信纸,手指攥着近乎发白。
极乐楼。
这不就是当初他们寻得二皇子罪证之处,甚至谢灵瑜在极乐楼的那一夜险遭二皇子所派出死士的截杀,是萧晏行以身挡箭,将她救了下来。
居然是极乐楼啊。
谢灵瑜并未多说什么,只是让人传了一句话给贺兰放。
盯紧对方。
……
无边无际的黑暗在周围弥漫着,唯有极其微弱的意识似乎听